沉入地球39（2 / 2）

“现在会说话了？”奶奶把鼻子上架的花镜摘了，看上去疲惫至极，“你们两个小孩不像话，还不得大人给你们擦屁股？”

说到这儿，她似乎意识到程声状态不对，刚升高的语调再缓下来，好声好气和他讲道理：“昨天早上去菜市场买菜，别人在旁边聊天，我去随便听了一嘴，没成想听到自己孙子头上。也怪我，前段时间就觉得你们俩不对劲儿，也没拦着。你一整个暑假都在我这住，发展成这样我有责任，但再接着发展下去我和你爸妈可交代不了。我早上给你爸打电话了，让他抽空赶紧把你领回去。”

程声愣在沙发上，大半晌只吐出一句：“我不回。”说完又觉得自己意志不够坚决似的，多加了句：“我绝对不回。”

奶奶又叹了口气，“你拧什么劲儿？你这样是害张沉他们家，我昨天去找他妈妈，憔悴得不得了。”

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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