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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承睿沉默地聆听。

“味道真的很特别，”曾珏良自顾自地往下说，“闻过会留下印象，我阿妈说过，什么配什么香水是天生的缘分，有些香水就好像那个人的名片，呵呵，那个味道应该会合适你用……”

黎承睿心里像有根弦被人撩拨了一样，他打断了曾珏良，问：“味道很特别？”

“是啊，”曾珏良带着回忆的口吻，悠悠地说，“也好闻。”

“像一个人的名片那么特别？”黎承睿的手握紧了电话。

“是不是说得难理解？我妈就是那么说的，”曾珏良有些不好意思，“我觉得挺形象的……”

“不是难以理解，是，我忽然想起一些事，”黎承睿摇摇头，哑声说，“无论如何，谢谢你。”

曾珏良沉默了，这一刻他们之间都有点尽在不言中的意思，过了一会，他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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