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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活下去，季幕不是个善人。

他的性格残缺，处事极端，他做过很多连自己都无法谅解的事情。他不会为自己找借口，为了活下去，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，他总是在做一些阴暗的举动。

他不是什么纯善的人，他和顾远琛这种满腔道德正义的人不一样，他们本质上就不一样。顾远琛恶心过他一次，就一定会有第二次。

季幕摇头：“我做的事情都是你所不齿的，事到如今，何必再来可怜我？”

因为可怜对方而产生的感情无法长久，他身为一个oga，往后连信息素都不会再有。况且，就算他的腺体恢复了，他和顾远琛的契合度只有40，这是铁打的现实，谁也无法抵抗它的悲剧走向。

倘若他被这一点温情迷惑了双眼，留在了顾远琛身边，那么，有朝一日，他过往做的龌龊事再被曝光时，顾远琛是否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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