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能留你到五更[无限]第277节（2 / 2）

“在金字塔里时，你说我磕头磕的好，问我是不是练过，还记得吗？”

“……我得给十三们上香，怎么能不练呢？”

“人心真是复杂，看别人死我无动于衷，我以为我心够硬，可我养的狗死了，我依然会难过……”

卞宇宸喘着粗气，目光涣散，神情恍惚，音线也发颤抖不稳：“我有愧的……我心中有愧……我怎么不会觉得愧疚？”

为他死去的“十三”有很多，但他记得每一个十三的模样，也记得他们是怎样为他牺牲的，所以他们死去后，他会为他们立坟磕头上香，帮他们达成生前所愿，日日夜夜在心中感恩，未曾有一刻遗忘过他们，这也能叫没有愧疚吗？

然而谢印雪高高在上，俯视着他说：“你那不是愧疚。”

“——你是孬，是窝囊，是废物。”

【孬】这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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