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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：“打自己干什么？我也不会打你。我永远不打你，你这样抽自己，我看了就会解气、会好受吗？”

“我、我觉得、呼……”玉知一开口就是抽噎：“对不起……”

“对不起也不能打自己。”

他又往洗手间走，扯一条白帕子给她擦眼泪：“你告诉我，你是觉得自己哪里错了？”

“我不应该，偷，东西……”玉知一说话，好不容易擦干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：“我还、还偷过你的…钱……”

邢文易心里有点意外，又觉得这是意料之中。他心里没有责怪的情绪，只问是什么时候的事。玉知老实回答：二年级。她还很清楚的记得那是她第一次偷钱，和爷爷家各个箱子都有锁不一样，邢文易的钱从来不防她，经常各个柜子上都有他买烟找散的零钞，如果玉知在，他就掏几张给她零用。后来这边遭过贼，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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