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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解释那天换剧本的事。

醉意涌上心头，老九转而开始骚扰身旁的成鱼，“成鱼老师，我能和你合作啊，真是三生有幸，公司里要是没你早就该倒闭了……”

“你喝醉了……”成鱼笑着和老九碰杯，明明他也有点醉。

“方长山，你怎么都不喝酒啊？”有同事发现，他杯子里一直都是橙汁，这才取笑他。

但方长山笑而不语，意味不明的看向成鱼。

他滴酒不沾，是因为成鱼今晚是开车来的，可他喝了酒，这样的话自己就有机会，送成鱼老师回家了。

天色已晚，人也都走得差不多了，最后只剩下喝醉的成鱼，和方长山。

“那么成鱼老师就拜托你了。”

其实成鱼也没多醉，看上去很清醒，笑眼盈盈的告诉他，“方长山，我叫了代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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