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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是因为生活的太过平淡，也许是因为杀手白的可调教性，秦合欢满脑子都想着要如何彻底的把杀手白调教成功。尤其是在圣诞节之后，按摩店的生意再度冷清下来，也给予了秦合欢大把想着无聊事情的时间。

店长坐在秦合欢的旁边，抽着烟一言不发，他是一个沉默的人，除去重要的事情，一般不怎么说话。秦合欢以前是个开朗的人，在眼睛瞎了之后，她的开朗似乎发生了异变，用在了其他的地方。

总而言之，秦合欢也并不是一个健谈的人。

两个人无聊的时候会这么朝着门口张望，也许都是前半辈子太过忙碌，这样子的闲暇让他们觉得十分不习惯。店长开始刷着微信，看着看着，一条最近的朋友圈吸引了他的视线。

“说起来，隔壁的红灯区又死了人。”店长知道秦合欢对于死人之类的事情很感兴趣，可能是骨子里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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