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在前面的话（2 / 2）
也许因为我现在的心是太冷了。
在心灵温室的玻璃墙上，寒气遇热成珠，涕泗横流，万水千山，都是泪痕。
“看电影，小孩扮大人，真恐怖。——还有更恐怖的，便是大人扮小孩。”
——李碧华《只是蝴蝶不愿意》
有童心是好事。
小时候是小顽童，老来返璞归真，是“老顽童”。
但我对“孝动天听，老莱娱亲”这样的事感到不寒而栗——不是对苛刻的孝道的恐怖，而是对另一种潜在的更幽微难测的人性崎岖的战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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