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坚决，末了，又微微叹了一口气，道：“只要能保你一命，我会与你一起赎罪。《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,发布地址:》只是……若要你余生都和我留在这明华寺里悔过，日夜诵经为亡魂超度，你可愿意？”留在明华寺里，便只剩下清规戒律、青灯古佛，但……司淮轻笑了一身，重重点了一下头，道：“只要你在我身边，怎样都好。”这一夜有些难眠，司淮枕着灵隽的一条手臂辗转了许久才浅浅睡去，半夜又被外头一阵脚步声吵醒，将寥寥的睡意都驱走了。

不知为何，他总觉得心头有一种莫名的慌乱萦绕不去，“怦怦”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夜里快得像战场酣战时的鼓声。

旁边的人或许真是累了，回到熟悉的地方之后睡得很沉，黑夜里看不清灵隽的轮廓，司淮就这么蜷在他身侧听着那平静的呼吸声，最后还是爬了起来，蹑手蹑脚地出门去透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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