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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为宇是带着笑离开的，内心权衡得很快。他马上意识到，这是陈又涵信任他的表现。顾岫帮他站稳脚跟，他现在走，这意味着自己度过了陈又涵的考核期，可以真正地在商业集团施展抱负了。所谓海阔天高，其实也是他未来的机遇。

都说陈又涵用人驭下很有一手，亲自领教，陈为宇果然很服。

玻璃门合上，阻隔交谈的声音。

陈又涵给顾岫扔了一支烟：“恭喜。”他自己嘴边也咬着烟，半眯着眼的样子英俊中带点不羁。顾岫手忙脚乱地接住，遭到了前顶头上司现衣食父母时隔一年后的第一个嫌弃：“当总裁的人了，有点姿态行不行？”“副的。”顾岫点上烟，半推开窗挥了挥室内的烟雾。

陈又涵笑了一声，跟他一起站在窗边抽烟。江面宽阔，静水流深。

“你未来五年任务很重，”淡漠地掸了掸烟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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